书店老板惊了，彻底懵了。
短暂的混乱之后，新的队伍长龙已经就绪。
那边，本来一个人都没有，百无聊赖的林野正在打着哈欠。
他开始考虑中午应该吃点什么，好犒劳一下自己。
同样也是对坐在那里的柳雅，抱着小小的歉意。
只觉得自己在网络上的人气转化率实在是有点低，多半是坑了这个小姑娘。
不过……
转机来的太突然。
他刚刚就看到了一个秃头胖子和他的朋友跑了过来，然后问他是不是写《鬼吹灯》的“野望杭城”。
等林野点头，说了一声是之后。
世界就仿佛彻底变了一样。
本来门可罗雀的样子，成了彻底的过去式。
眼前瞬间垒起了一条看不到尽头的长队。
都已经在考虑着回去社里准备挨批的柳雅直到现在脑子都是懵的。
“野望大大，我是你的忠实小迷妹啊！”
“我超爱你的书！”
“野望大大，能不能帮我在我的胸前签个名啊！”
“啊啊啊！”
一群人激动了，书粉按捺不住的兴奋的嚷嚷了起来。
签名开始了。
林野一边签名，一边微笑，有时候还要应付着一起拍照，合影留念。
“谢谢各位的喜欢，谢谢各位的支持。”
林野签名，说着客套话，心底还是有点高兴的。
至少，这说明，喜欢这本书的书友还是不少。
尤其是，看到了从书店里面一路顺着队伍寻觅而来的书店老板那张满是错愕与不解，最终转化了兴奋和谄媚的脸的时候。
林野居然有了一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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