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个。”
宁小凡顿时尴尬了，就你俩这半斤八两的丑逼样子，还比谁帅？传出去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但他也不能直接这么说，毕竟这两位是阎王殿下的亲信，他哪敢得罪。
眼珠子一转，他道：“咳咳，两位老哥啊，你们是不同风格，一个是潇洒帅哥，一个狂野型男，真要分个颜值高低，还真不好说……”
牛头沉思：“嗯，说的有道理。”
马面：“我也觉得说得对。”
“呼……”
宁小凡长呼一口气，旋即笑道：“对了，两位老哥，今天找我可是有事？”
“啊对了，我们还有事呢！”
牛头一拍脑袋，“你瞧我这脑袋。”
“蠢牛！”
马面翻了个白眼，迅速堆笑道：“嘿嘿，逍遥兄弟啊，其实我们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就想问问你那本《斗破苍穹》后面写了没有？我们可憋死了！”
“是啊，逍遥兄弟，前面那一百六十五章，我翻来覆去看了几百遍，都能背下来了。”牛头也很苦恼。
“哦？”
宁小凡惊疑一声，道：“两位老哥竟然也是我的书迷？”
牛头一点头：“绝对忠实的书迷！”
马面同意道：“对，俺们可是你的铁杆书迷！”
“原来是这样，看来这本《斗破苍穹》，在天庭地府都很流行啊。”
宁小凡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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