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死，我睡不着啊！”
“我想想办法。”申炀点了一根烟道：“我在那边有内线，不过需要一点时间。”
“好。”石承安点头。
两人简单沟通了两句，这才挂断电话。
申炀躺在床上，等香烟抽完，这才拿出另外一部手机，调出一个电话打了过去。
晋城。
李思言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内，手中拿着文件，正看的起劲的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李思言扫了一眼来电显示，犹豫了好一会，这才伸手接听：“喂？”
“怎么这么慢？不方便吗？”申炀的声音传了出来。
“没有，刚刚在上厕所。”李思言脸色十分沉重。
“你得帮我办一件事。”申炀开口。
“什么？”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打听出来陈凡的消息。”申炀吩咐道：“尽快。”
“他不会告诉我这些的。”李思言顿了一下道：“他还没完全信任我。”
“呵呵，我看不是这个问题吧。”申炀冷笑一声道：“是你不想做这件事吧？”
“怎么？觉得自己能耐了？你不要忘记了你的身份，也别忘记了你父母的处境。”
“我虽然不在国内，但是有些事情我还是可以办到的。”
“我能让你当高管，就能让你当妓女，你信吗？”
李思言闻声，脸色煞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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