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么？”
舒然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声音里有多大的的怨气，就像是被男朋友冷落了好长时间一样。
潘杨能感觉到舒然对他的态度不好，但是他确实是想不到自己哪里得罪她了。
“哦，我来找蓝溪。”潘杨随口说了一句。
舒然没理他， 转身朝着自己办公室的方向去了。
潘杨看着舒然的背影，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里得罪到她了。
别说，女人的心思还真挺难猜的。
潘杨摇了摇头，抛开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朝着蓝溪的办公室走去。
………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蓝溪正在喝牛奶。
自从查出来怀孕之后她就不喝咖啡了，一直在喝牛奶。
听到敲门声，蓝溪以为是舒然过来了，直接说了一个“进”字儿。
等门打开，看到潘杨的时候，蓝溪明显愣怔了一下。
她是聪明人，马上就猜到了潘杨此行的目的。
想到这里，蓝溪下意识地捏紧了拳头。
潘杨先是朝着蓝溪笑了一下，“没打扰到你吧？”
蓝溪没回复他的问题，直接反问：“你找我有事？”
潘杨点了点头，拿出离婚协议书来递给蓝溪。
蓝溪一开始是没想多的，看到纸质文件，她以为是纵海和东进终止合作的合同。
直到从潘杨手中接过文件——
上面“离婚协议书”五个字，刺痛了她的眼睛。
蓝溪呆了几秒钟，然后勾起嘴角自嘲地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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