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摇摇晃晃，捂着心口的地方，脸上尽是痛苦。
可是他身体里面的灵气还在流动，似乎试图在治愈自己的伤势。
只是重伤之下，他无法很好的控制自己的灵气。
很快，一股淡淡的魔气从对方的身体中散发了出来。
这会撑着身体站起来的方婷，看着自己那位师父身上散发的魔气，缓缓张大了嘴巴。
“怎么可能？”
作为正道之首的师父，身体中怎么可能有魔气。
而且随着时间的增加，那股魔气变得愈发的深厚可怕起来。
几乎凝结为实质的血色在凌云掌门身边聚集，他面对自己徒儿不可置信的眼神，面色却是狰狞扭曲的很。
“婷儿，师父待你不薄，今日师父有难，你愿意帮助师父吗？”
狰狞着脸的凌云掌门说话却是试图温柔，更是一副温和的看向了方婷。
“师父，我……”
被问住的方婷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自然还记得师父给予自己的恩惠，若不是对方，就不会也现在的自己。
所以曾经的她才是一心为了师门，为了师父的大师姐而已。
她本该对师父感恩戴德，更是不可能忤逆对方的意思。
然而，在发生了这些事情之后，方婷很难问心无愧的说出这样的话。
师父待她，有过真心，更多的却是对工具的利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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