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煌志闻言悄悄地步向下层，瞧见牛辸明向两名一年级生训示，一名身材矮小，好像还未发育一样，身高不足一米五；而另一名身型高大一点，看样子长得呆呆笨笨，瞧见这两名一年级生，让程煌志想起了电影唐伯虎点秋香里的华文华武。
当唐伯虎初遇华文华武时，两兄弟刁难唐伯虎，追究他有何本事的时候，唐伯虎淡然一笑：“如果我没有看错，两位应该是——低能儿。”
华文华武打从心底钦敬唐伯虎，诧异道：“这样都让你看出来了，我们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矮文、饭桶武两人从裤袋掏出了一堆硬币，道：“大哥，我们只有那么多！”
牛辸明点算一轮后，讶道：“吓！两个人身上加起来五十都没有？”
矮文道：“是啊！大哥，我们连吃饭前都拿出来了！”
“算了！大哥帮你们先出，你们两个有钱就还给大哥。”牛辸明搭着两人的肩膀道：“呐！你们认我做大哥，我就教你们做黑社会的道理，浩南哥都有说为什么要进黑社会啊？威风咯！英雄主义、人多；我不爽你，可以逗你；我不喜欢你，可以打你，你们看见那边吃着甜筒的胖子吗，你们过去逗一下他，收他保护费，再打他两锤。”
饭桶武道：“吓！大哥，我们刚刚入会，就给那么高难度的事我们做，有没有简单点的？”
牛辸明问道：“那你会做什么啊？”
“吃饭、睡觉和拉屎。”
“行，你现在去篮球场脱裤子拉屎。”
“吓！现在有人在打球啊？”
“呐！我这人很民主的，不然你就去逗那个胖子，不然你就去篮球场拉屎，二选一。”
矮文与饭桶武面面相觑，矮文嗫嚅道：“那…我们去逗那么胖子吧。”
牛辸明拍了拍矮文的肩膀道：“这样就对了嘛！给点信心自己，大哥站在这里看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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