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莫君昊挑眉。
“我，谢谢你救了江岩。”凌湛正色道。
莫君昊冷着脸，“我听不见。”
凌湛不耐烦了，凑到他耳边大声喊道：“我，谢谢你！”
莫君昊微微一偏头，躲开她的高分贝武器，眼中浮起一层笑意，“一句谢谢就完了？”
“那你还想怎么样？”
“你也答应我一件事情。”莫君昊笑道。
“什么事？”
莫君昊看着她，眼神幽深，“我也存着，想好了告诉你。”
“不要。”凌湛却不答应，“那这样好了，我欠你一件事情，你也欠我一件事情，就相互抵消吧，我们两不相欠。”
“不校”这下莫君昊不答应了。
“为什么不行？多公平呀。”凌湛道。
“一码归一码。”莫君昊道。
凌湛瞪着他。
莫君昊补充道：“不然我扔他下车。”
“好好好！”凌湛立刻答应，“欠着就欠着吧，互相欠着好了。”
“还有，你不许抱他。”莫君昊又黑着脸道。
“什么？”凌湛以为自己听错了。
莫君昊看着前方，冷冷地：“你不许抱他，不许拉手，不许有亲密动作，也不许为他流眼泪。”
“……”凌湛看着他，像不认识他似的。
“否则……”
“好好好，我知道了，否则你就把他扔下车，我知道了。”凌湛连忙道。
顿了顿，凌湛忽然又道：“这算不算我答应你的事情？”
“不算。”莫君昊冷冷地道。
好吧，她也不抱什么希望。
凌湛靠在他的怀里，没有话，半晌，低声：“之前是我误会你了，以为是你伤害了江岩。”
莫君昊没有话，搂着她，用手掌轻轻拍了怕她。
凌湛伸手环住他的腰，“谢谢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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