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里，倒映出沈子菱洁白的肩背。女孩很瘦，肩胛骨骨感明显。她被吻得身躯发酥，那两块骨头如同蝴蝶翅膀，抖动，颤栗。
她担心一旦开始，就直接进入主题。
这是白天，还是艳阳高照的下午，这种时候做本应该晚上才做的事，让她有些不习惯。
她有点害怕。
双手搂住了秦文琮的脖颈，任由男人埋肩亲吻。
秦文琮的吻突然停止了，问她：“你在害怕吗？”
“有一点……”毕竟没经验，也没人教过她，不害怕才不正常吧？
秦文琮的手绕过她的后背，用手一把握住了她湿漉漉的头发，低声问：“怎么不吹头发？外面还这么冷。”
虽说现在已经开春了，可是北方的春天乍暖还寒。这样湿漉漉地出门吹风，很难不感冒。
她解释说：“刚才我准备吹头发，房间里没电了，我就出去找工作人员。然后，就有了之后的事。”
秦文琮一脸担忧地嘱咐说：“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不要这样出去。座机打不通，就再等等，你这样，不安全，知道吗？”
“嗯……”
两人话音刚落，有工作人员来敲门开电。
秦文琮把她从置物台上放下来，示意让她去里面，这才让工作人员进来开电。
等房间重新来电，秦文琮取了酒店里的吹风机，来到沙发前插上，指着吹风机就近的一个座位对沈子菱说：“过来这里。”
沈子菱乖乖巧巧坐过去，男人细心地开始给她吹头发。
吹风机的“呜呜”声让两人都清醒不少。
房间内那股暧昧的氛围，也缓缓消散。
等沈子菱的头发吹干，秦文琮对她说：“你换件衣服。外面太阳不错，我们出去走走。”
“好。”
沈子菱取了衣服去卫生间，拉上浴帘，迅速把衣服换好。
她里面穿浅色的蕾丝花边领毛衣，外面套了一件红色大衣。把头发梳了梳，揉了揉，蓬松的波浪卷散在肩后。
她从卫生间走出来，宛如从电影画报走出的女明星。
红大衣厚实挺括，紧裹着她婀娜的身躯，腰间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纤细的腰身盈盈不堪一握。
大衣的红色与口红的明艳相得益彰。
她没上脂粉，皮肤已细腻如凝脂。弯细眉衬得圆杏眼莹润明亮，柔顺乌黑的卷发披散在肩上，每根发丝儿里都浸着妖娆风情。
秦文琮看见她的头发，这才想起给她带了礼物。从大衣兜里摸出一只礼盒，递给她。
“礼物。”
沈子菱接过，一脸好奇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只红色的蝴蝶发夹。
红色的缎面材质，中间有一颗亮晶晶的水钻装饰，漂亮极了。
沈子菱侧过头，把发夹放在自己脑袋上比画了一下：“好看吗？”
“嗯。”他喉咙一滚，点头：“好看。”
沈子菱把发夹递给他，转身背对着他，挑了两撮头发绕至后脑勺，寻求他的帮助：“你帮我夹一下。”
秦文琮一言不发接过发夹，替她把发夹戴在了头上。
她柔顺的长发半披着，少了些成熟妩媚，多了几分知性温柔。
两人一起出门，打算去酒店后面的咖啡厅，看人工饲养的梅花鹿和黑天鹅。
澜庭酒店的咖啡厅很适合拍照，酒店支持外租相机。
秦文琮去前台借相机，沈子菱在大厅里等他事，听见有两名工作人员说：
“听说了吗？刚才609房间有个男的，在房间里被夹了手，不知道怎么的还被弄伤了命根子，救护车都来了！”
“命根子都弄伤了？是不是太用力了，嘿嘿……”
“谁知道呢。”
沈子菱听了一嘴，心情畅快了不少。
等秦文琮取了相机回来，对沈子菱说：“走吧。”
酒店后面的咖啡厅靠人工湖，草坪上，人工饲养了一些梅花鹿，人工水池里有黑天鹅白天鹅。
湖边就有专门的摄像师，拍照按张算钱。
秦文琮正在调试相机，沈子菱凑过去问他：“琮哥，租一台相机很贵吧？那边拍照，是不是便宜点？”
秦文琮点头：“嗯。但我想给你拍。”
他把相机调试好，指了指湖边的位置：“你去那边。”
沈子菱按照他的吩咐过去站好。
“坐下吧，放松一点。”
一个镜头对着，她很难放松。
秦文琮见她不太放松，叫她：“子菱。”
“嗯？”
这是秦文琮第一次这么亲昵地唤她的名字。
沈子菱抬眼，用一双圆润的杏眸，一脸疑惑看向他：“嗯？”
咔嚓——
照片定格。
女孩疑惑睁大眼的模样被定格，娇俏中带着几分懵懂。
秦文琮拍好这一张，又指挥说：“你往左边去一点，让后面的黑天鹅露出来。”
沈子菱按照他的吩咐往左边去了一点。
她站起身，往后看了眼，发现黑天鹅就在身后，身体朝右歪了歪，对着黑天鹅摊开了掌心。
秦文琮起身，调整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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