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句子不仅令他感到尴尬无比，更让他难以抑制住内心的反感。
“……”
剩下的篇幅依旧充斥着类似风格的词藻组合，每一个词语都在挑战着他身为一名文人墨客的底线和品味。
最终，无法再忍受下去的沈霁猛地合上了书本并用力将其拍回桌面之上。
虽然没有直接对视慕婉玥的眼神以传递其不满情绪，但从对方明显变得更加局促不安的表现来看，显然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阿肆！”
即便心里早有所预料，但真正面对即将到来的责备之时，慕婉玥还是忍不住全身轻轻颤抖了一下，原本就低垂着头颅此刻更是几乎紧贴于胸前。
回想起从小到大的经历，无论是敢于对抗权威的父亲还是参与过无数次生死决斗，甚至是顶撞怒气冲天的皇帝都没让她有过半点退缩；可是偏偏今天竟然会被一位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化官员所震慑，仅仅听到他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就能让她心中顿生恐慌。
意识到情况并不乐观，慕婉玥急忙开口认错：“大人，我知道错了……”
此刻，唯有坦诚道歉才是唯一能减轻过错的方式。
虽然她觉得自己没什么错。
沈霁的表情变得非常严肃，看到她突然一抖的样子，以为是自己刚才说话的语气太重吓到了她，不由得嘴角轻轻扯了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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