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递给警官一份文件："没有这个，你们不能带走她。"
警官看了看文件，为难地说："可是上面说......"
"上面怎么说不重要。"商砚辰冷声道，"重要的是，现在有二十多个孩子需要她救治。你们想背这个责任吗？"
警官犹豫了。
"再说......"商砚辰拿出一个U盘，"这里有一些你们可能感兴趣的东西。"
警官接过U盘，插入随身电脑。
看完里面的内容，他的表情变了："这......"
"所以，你们要带走谁，应该很清楚了吧？"商砚辰说。
警官立即下令："撤回！马上去白氏集团！"
等警车离开，叶暖阳才松了口气："U盘里是什么？"
"监控录像。"商砚辰说，"拍到白初薇和陆行之密谋的画面。"
"在老诊所？"
商砚辰点头："不只如此。还有一份日记，记录了他们是怎么计划车祸的。"
叶暖阳震惊地看着他："所以真相是......"
"他们合谋杀了我母亲，还嫁祸给你父亲。"商砚辰说，"因为他们发现了药物实验的真相。"
"那现在......"
"白老爷子已经被控制了。"商砚辰说，"但是......"
他欲言又止。
"怎么了？"
"陆行之的尸体不见了。"
叶暖阳愣住了："什么？"
"警方在楼下什么都没找到。"商砚辰说，"就好像......"
"他根本没死。"叶暖阳接过他的话。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担忧。
"医院那边怎么样了？"商砚辰问。
"情况不太好。"叶暖阳说，"但我们找到了一些线索。"
她把护士长拍下的照片给商砚辰看："这些药物配方，和当年的很像。"
商砚辰仔细看了看："等等，这个批号......"
"怎么了？"
"我在老诊所看到过！"他说，"有一份清单，记录了所有供货商。而这个批号......"
叶暖阳明白了："是你母亲发现的那批药？"
"对。"商砚辰说，"她在日记里提到，这些药物有问题。但具体是什么问题，她还没来得及查清楚......"
话没说完，手机突然响了。
是医院打来的："商总！不好了！又有五个孩子出现严重不良反应！"
叶暖阳立刻抢过电话："具体症状是什么？"
"发高烧、抽搐，还有......"护士长突然压低声音，"他们都说看见了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
叶暖阳和商砚辰对视一眼："我们马上回去！"
挂断电话，商砚辰说："你觉得......"
"肯定是他！"叶暖阳说，"他一定还在医院！"
两人快步走向电梯。
就在这时，叶暖阳突然想到什么："等等！那些药......"
"怎么了？"
"如果配方是从你母亲那里偷来的......"叶暖阳说，"那解药会不会......"
商砚辰眼前一亮："在她的实验室！"
"可是实验室不是......"
"不！"商砚辰说，"还有一个地方！"
他拿出手机拨号："立即查一下，十五年前，京城制药厂的地址！"
叶暖阳恍然大悟："你是说......"
"对。"商砚辰说，"我母亲最信任的搭档，就在那里工作。"
"你父亲？"
商砚辰摇头："不。是你父亲。"
叶暖阳怔住了："这就是为什么......"
"他们会同时消失。"商砚辰说，"因为他们发现了真相。"
这时，助理的电话来了："查到了！地址是......"
"走！"商砚辰拉着叶暖阳快步下楼，"我们要抢在他们前面找到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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