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交换吗？还是说他们的婚姻本身就是一种交易？”
“都有可能！”吴痕说道，“也不排除他们是真心相爱的。”
对这一点，洛凡不会轻易下结论，但他从霍坤玉的面相上早就看出来，这个人是薄情寡义之人，不会轻易动情，能真心相爱的可能性太小。
说完这个，吴痕就说起了他这次出去后得到的结果。
“我们早就安排人盯着他们，今天得知，他们每天都会用同样的箱子装土特产，所以，就算是有伊万的证词，也很难给他们定罪！”
“没错，他们完全可以一口咬定，他们当初买的就是土特产，取货后又把里面的东西换了，这种事情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确很难给他们定罪。”洛凡点头说道。
顾长山一边接着说道：“我看，直接把人抓了，一审就什么都说了！”他还惦记着胖大海那招，以后很想试试，不用打不用骂，就让人直接交代了。
“我们九处也不能没有证据就抓人！”吴痕说了一句。
顾长山道：“他们太狡猾了，隐藏的这么深，霍坤廷死了，还以为霍家就没了，没想到还有一个！”
洛凡很赞同顾长山的说法，这个也是他没想到的。
但是出于无事阁的地位，和对江湖以及普通人的安危来讲，霍家必须连根拔除，一点祸患都不能留。
“现在唯一一个困难就是，伊万他们已经被我们抓获了，再想找到他们的把柄就有点困难了。”吴痕说道。
“对了，伊万呢？他有没有交代每次都是怎么跟他们联系的？”洛凡问道。
“他说，每次都是雇主给他交易的地点和方式，他们去后，东西就在那里了，只要把东西带出去就能拿到钱，从来没有跟霍坤玉他们直接联系过，这次不知道什么原因，雇主似乎有点奇怪，直接告诉他，去送货人是个叫赵永年的男人。”吴痕也百得不思其解。
“有点反常啊！”洛凡皱眉道，“按他说的，以前每次交易都不知道对方是谁，只有交易方法，那这次为什么会出现一个人的名字呢？而且，这个人还是霍坤玉的老公？”
“没错，这也是我们重点要去侦查的问题。”吴痕说道，“但是现在还没有任何发现，他们一切如常，就连银行账户也没有什么异常。”
“霍坤玉呢？”洛凡直觉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她前不久好像生病住院了，出院后就很少出来应酬，你今天看的节目应该是这几天的采访，疆省企业家评选刚刚结束。”
洛凡低头沉思，“住院……采访……交易方式改变……赵永年……她什么时候住得院？生了什么病？”
吴痕也愣了一下，立刻也意识到这里面存在问题，“顾长山，你立刻让人去查！”
顾长山点点头，“我这就去！”说完，他吃下最后一口肉，又喝了一口奶茶，擦了嘴，起身就走了。
下午三点多，顾长山回来了，一回来就说道：“查到了！她是刚过完年的时候住得院，医院病例说是受了刺激后引起昏厥，大概住了半个月的医院。”
“这就对上了！”洛凡说道，看向吴痕，“还记得霍坤廷什么时候死的吗？”
两人一瞬间，全都明白了，霍坤玉是得到了霍坤廷的死讯，受了刺激，引起了昏厥被送进了医院。
那么，现在就只剩下为什么他们和伊万他们交易换成了赵永年了。
难道说，是因为身体原因，霍坤玉才把这个事情交给自己丈夫的吗？
“不大像！”洛凡想了想，摇摇头，“如果他们一直都是一起做这个事情的，不会因为突发事件就改变交易方式，还把自己丈夫暴露出来的，这里面还是有问题。”
“我们明天出去看看再说！”吴痕说道。
乔琳带着三个人回来了，还拎了不少水果回来。
“看哪个都好，每样都寄回去一些！”乔琳说道，把手里的水果放下，“我还是觉得葡萄和哈密瓜最甜了，你们都来尝尝！”
几人有默契的闭口不说事情了，一边吃水果，一边听胖大海和白落海说着刚才出的事情，说是乔琳一下子买了那么多水果要寄到各个地方去，瞬间就把周围的摊贩都惊动了。
她几乎都要把那几家存货买光了，人家热情的不行了，都伸手过来帮忙打包，叫快递。
都忙完了，老板还不算，非要拉着他们请他们吃饭。
“疆省人民太热情了！”这是胖大海由衷的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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